隔离解除后的第一天,米卢会见了一批以前的弟子。很久没有露面的孙继海,见到老师的第一句话是:
“真不敢相信你还活着……”
这是孙继海式的玩笑,是对时间的感悟。
然后,这位曾经的足球英雄和他的英雄弟子们一样,换上红色的队服,在略显破旧的更衣室里准备热身赛,就像当年一样。
“不能热身,热了就没力气玩了……”
他们把这种微笑延伸到了比赛的合影中。每一个看到这张照片的老粉丝,几乎都是笑着说出这些人的名字:
范志毅安琪米卢苏江津孙继海祁红申思赵俊哲马明宇曲波
照片中,有人扎根青训,有人享受名宿光环,有人为足球奔波。
有些人坐过牢。
照片外,有人在带领球队在中超拼搏;有的人经历过人生的起起落落;有些人退休回家。
“米卢下课了,米卢下课了!”
米卢不懂中文,但教了一年多,让他知道了自己名字的发音。看惯了大场面的老人好奇地问翻译:
然而,米卢的乐观在当时的足协领导眼里变得懈怠。面对舆论的倒戈,他们在出征十强赛前与米卢进行了摊牌式的谈话。
负责谈话的南勇把三个方面,共30多个问题,抛给了东欧老人。起初,米卢的脸上还保持着笑容,听着,记着,但随着他的听着,米卢的笑容消失了,露出不悦,由不悦转为兴奋。
南勇说完,米卢直接来了个灵魂拷问:
“我们应该感谢米卢,但不能继续雇佣米卢。”
在某音上,米卢回归的视频,数据最高的是孙继海的vlog,有——881个赞,5.4万条评论,2.2万个收藏。像第三高的评论写道:
“你在周琦和其他地方打中锋。你在家里打成这样,脸都不要了。”
“你应该把篮球带到足球场去。篮球场有多大?让足球场上的球迷告诉你吧。”
米卢不假思索地回答:
“如果不输,那就难看了……”
听完之后,领导做出了决定:
“目标就是进一球,得一分,赢一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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